立德立功立言 惟实惟勤惟新

——在南京工业大学2014级研究生开学典礼上的讲话

中国科学院院士、南京工业大学校长 黄 维

2014年9月17日

亲爱的同学们、老师们，各位关心、支持南工事业发展的来宾和记者朋友们：

大家下午好！

承千载金陵祥瑞，继百年南工风华。秋风送爽，春华秋实，又是一年开学季。今天，我们在这里隆重举行2014级研究生开学典礼。再过几天，我们将迎来共和国65周年华诞。在这个充满热情与期待的时刻，在座的研究生新同学们即将在南工开启人生中一段崭新的旅程，一份永生难忘的记忆，一次人生路口的重大转折，一个铸就梦想的美好开端。

在此，我谨代表全校师生员工，向1776名研究生新同学表示衷心的祝贺和热烈的欢迎！欢迎你们，南工的新成员！同时，我提议，请大家用最热烈的掌声，向给予你们养育教导之恩的父母师长们，致以真诚的问候与崇高的敬意！

秋风万里动，浦园天地阔。美丽的浦园在沉寂多日后因为你们的到来而再次饱含着青春的活力、洋溢着清新的气息。

亲爱的同学们，也许你们注意到了，自2014年元月1日起，南京工业大学的英文校名已变更为Nanjing Tech University（简称NanjingTech），这不仅是加强对外交流与合作、提升国际影响力之新起点，而且是服务南工“综合性、研究型、全球化”高水平大学战略目标、契合新时期各项事业发展需要之新拓展。同时，你们也是南工为改善研究生的学习、科研和生活条件，深化落实《关于完善研究生教育投入机制的意见》后迎来的第一批新生，学校通过完善奖助体系、加大经费投入等举措，加快建设高层次人才培养体系，切实提高研究生的培养质量。

子曰：“必也正名乎”。NanjingTech的命名是有由来的，或者说寄托了我们美好的希望与梦想。大家可能知道，在《泰晤士报高等教育》2012-2014年世界大学排名中位居榜首的大学不是哈佛、牛津或者斯坦福、麻省理工学院，而是位于美国洛杉矶好莱坞的加州理工学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它的英文简称是Caltech。Caltech规模不大，师生不足3000人，却诞生了无数令人瞠目结舌的奇迹，平均每1000名毕业生中有1名诺贝尔奖得主，堪称为世界大学之冠。超过三分之一的教师是美国国家科学院、工程院或者艺术科学院院士，物理学等领域更是被世界公认排名第一。而很多青年人喜欢的美剧《生活大爆炸》（The Big Bang Theory）就是以Caltech为背景拍摄的。

我们的NanjingTech不仅在简称上借鉴了Caltech的巧妙，而且有两段虽相隔久远、但一脉相承的故事。1946年秋天，我的恩师唐有祺院士远赴美国加州理工学院攻读博士学位，师从两度获得诺贝尔奖的鲍林教授，不仅汲取了结构化学和物质结构的前沿知识和精髓，更是耳染目濡Caltech的治学理念，并且传承不怠、提携后学甚多，其中也包括了算不上成器的我。另一个事例发生在今年5月，我们南工非常荣幸地聘请到现任沙特阿卜杜拉国王科技大学（KAUST）校长Jean-Lou Chameau教授、加盟南工，成为NanjingTech的名誉教授。而Chameau教授则曾主政Caltech 七年，在他的治下，Caltech取得了里程碑式的新发展、新跨越，正是基于其对Caltech发展的卓越功勋，在其离任之后被特例授予加州理工学院名誉校长之殊荣。近七十年的跨度，不同的时代背景、不同的世界格局，相同的却是中国与世界各国真诚无价、源远流长的学术互动与文化交流，科学家们不分国界、不怀芥蒂的平等对话与恒久合作。

NanjingTech与Caltech 的历史交汇不仅承载了中外交流的一段佳话，更启迪我们，无论教育的发展、还是科学的发展，都离不开全球的视野、开放的对话、蓬勃的心态。这也是我们更名NanjingTech的豪情壮志，或曰“南工梦”。《论语》有云，“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取乎其下，则无所得矣”，新时期的南工定要以“取乎其上”的信心、气魄与胆识，向世界一流大学见贤思齐。当然，伟大的梦想，需要伟大的我们齐心协力、一同实现，让我们一起开创NanjingTech 的美好时代，一起铸造新时期的南工梦！

那么，南工梦究竟是什么？我想还是应该根植于中国的文化传统、追溯至大学的终极追求。

《礼记 • 大学》有云：“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大学的宗旨在于修身悟道、彰显光明的德行，在于使民众日新又新、兼济天下，在于通过“明明德”、“亲民”的努力，即“内圣外王”之事功，达到“至善”的境界。这是南工的道义担当、道路追求，亦是你们持之以恒、躬亲实践的大人之学、博大之学。

如何铸就南工之魂、立人立学、达到“内圣外王”之至善境界？今天就围绕这个问题，从“立德”、“立功”、“立言”三个方面，与大家进行探讨。

《左传》曾记载一段有趣的讨论：“何谓不朽？”晋国范宣子认为，他的祖先世代为贵族，家世显赫、血脉绵延，这就是“不朽”。而鲁国叔孙豹则不以为然，在他看来，真正的不朽是：“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三不朽。”

可以说，“立德、立功、立言”，这“三不朽”是古往今来读书人最高的人生理想，放在今天也不过时，对我们的研究生来说仍旧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同学们，大学诚然苦寒，治学更须奋斗。南工提倡大学教育回归“人”的本源，目的是让大家学会“做人、做事和做学问”。“三不朽”中，“立德”是讲如何做人，“立功”是指怎样做事，“立言”是指怎样做好学问。有人曾评述，认为从古到今能够真正做到“三立”的只有两个半人，一为孔子，二为王阳明，半则为曾国藩，是否真当如此，这里不做阐述，这是历史学家的使命。何况，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或许，这个“立德、立功、立言”目标有其历史局限性，而且“不朽”本身就是相对的，世间的一切都本不可能永恒；亦或这“三立”的目标也过于苛求完美，在我们这样的平凡之人看来高不可攀、难以企及，但不妨碍我们借鉴参考，确立自己做人、做事、做学问的理想目标，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曾讲的“有梦想，有机会，有奋斗，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能够创造出来。”营造成功梦想、确立鸿鹄之志非常必要。所以，今天在这里向大家提出这样的希望，与大家共勉。

一、 立德惟实——踏踏实实做好人

所谓“立德”，就是修身、律己，成就良好的精神风貌，塑造优秀的个人形象。《周易》中有句话耳熟能详，“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所谓“厚德”，就是指高尚的道德。厚德载物，就是以深厚的德泽育人利物，即做人首先要强调厚德，不断提高自身的道德修养。

惟贤惟德，能服于人。古往今来，立德为上。德是做人的根本，我们常说“以德服人”，就是这个道理。习近平总书记也曾指出，“国无德不兴，人无德不立。” 不仅如此，立德更是治学、为学的基础，“德是才之帅，才是德之资”。东汉哲学家王充在《论衡》中指出，“德不优者，不能怀远；才不大者，不能博见”。 他认为品德不好的人，因为心胸狭隘而往往眼光浅薄，考虑问题不够长远，不能广泛地吸取知识。韩愈讲“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传道是对德行的培养，授业是对知识的传授，解惑则是在解决知识、技能等疑问的同时，解决学生在人格塑造过程中的困惑。北大老校长、著名教育家蔡元培先生曾说：“德育实为完全人格之本。若无德，则虽体魄、智力发达，适足助纣为恶，无益也。”

对于“德”的具体要求，大家更是烂熟于胸。儒家推崇“仁义礼智信”和“温良恭俭让”。随着时代的发展，“德”的要求则凝练成24个字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其中，国家层面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社会层面的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公民层面的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融为一体、传统与现代兼容并包、法治与德治同步并举、大国与小家和谐共存、中国与世界交相辉印。习总书记在今年3月访问欧洲时曾颇为动情地说：“中国五千年没有断流的文化不能丢掉了，要有文化自信；我们业已形成的符合中国国情的道路不能走偏了，要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既高度浓缩了这“四个自信”，更是这四个自信的有力支撑。

如何立德为人、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事实上，任何行业都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习武要有武德，经商要有商德，从艺要有艺德，做人要有品德，为官要有官德，为师要有师德，治学要有学术道德，做学生要遵守学生品德等。但无论从事什么行业，共性的就是要宽厚诚实，稳重大方，积德行善，重操守，讲诚信。

同学们步入研究生阶段，既是人生的一次重要机遇，又是一次艰苦修炼，同样也有着与之相对应的道德要求。在这里，我用“惟实”二字以概括，希望大家为人平实、学习踏实、工作扎实、专业厚实，做到实事求是。简单来说就是“踏踏实实做人”。《荀子•修身》说：“道虽迩，不行不至；事虽小，不为不成。”任何一项事业都要靠实践去完成。如果不能脚踏实地去走，永远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那只会一事无成。

在这开学的第一堂课里，“踏实”和“诚信”仍旧是首当其冲的关键词，尤其要谨记学术诚信是科研人员学术生命的底线。众所周知，随着国内学术造假事件的一再曝光，学术诚信问题日益成为社会瞩目的焦点。如何防范和惩治学术腐败、规范学术行为已成为严峻的课题。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反复给学生们强调的——学术腐败破坏的不仅是一时的科技进步，而是整个时代的公序良俗；祸害的不只是一代人，而是几代人。同学们的学术生涯刚刚起步，更要在点滴小事、言谈举止、学术研究中，“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尤其要遵循科研伦理，注重学术道德，坚守学术诚信，严把道德底线。

2014年，是南工的“学风建设年”，我们在全校实施了“严教风、正学风、树教风”的“收心”工程，宗旨之所在，就是回归大学之道，以“人才培养”为核心，脱离功利主义的泥潭、市场元素的干扰，弘扬真善美、传播正能量，使教师能心无旁骛安心于教学科研，学生能自主学习知识和创造传奇，营造“崇德向善、见贤思齐”的良好氛围。不仅如此，师德同样是是学风的重要内容，老师为人师表、行为世范，学生才能崇师修德、见贤思齐。俗话说，身教胜于言传，就是这个道理。

“学风建设年”成就斐然。在共和国第30个教师节，我校辅导员王飞老师受到教育部的表彰，荣获“全国优秀教育工作者”、“全国高校优秀辅导员”称号，成为江苏省获得殊荣的十名教育工作者之一，也是江苏高校唯一一名受到表彰的辅导员。这是对以王飞老师为代表的南工人传承师德的极大褒奖、更是对南工德育工作的极大肯定。“黍稷非馨，明德惟馨”，良好的德行流芳百世。让我们共同努力！

二、 立功惟勤——兢兢业业做事情

“立功”二字，简而言之就是“建功立业”，通过自己的身体力行，竭尽所能成就事功。也许未必每个人都一定能成就“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业，都一定能成就“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壮举，但也应全力以赴、积极进取，不虚度年华、浪费青春，追求更大的人生价值。

如何成就事业、建功立业？

首当其冲就是“勤奋”二字，老生常谈但永不过时。所谓“天道酬勤”，治学之路从来不是平坦的。曾国藩有云，“唯天下之至诚能胜天下之至伪，唯天下之至拙能胜天下之至巧”，勤奋敬业，是成就事业、安身立命的不二法门。我是5月1日的生日，天生的劳碌命。这么多年来，常常对我的学生和助手们讲两句话：第一句是“笨鸟先飞”，第二句是“勤能补拙”。可以说，我这只“笨鸟”之所以到今天还勉强能飞，唯一的法宝就是“艰苦奋斗、埋头苦干”。我在读书期间，一直坚持每日晨读与晨跑的习惯，工作以后，我们材料院的灯也永远都是最亮的，团队成员连续几十个小时在实验室工作更是习以为常，而这也正是我们最核心的竞争力之所在。

其次，要兼容并包、海纳百川。无论做什么都要有开放的心态、广阔的眼界、宽广的胸襟，与志同道合者共同进步、合作共赢，体会灵感激荡、火花碰撞的奇妙趣味。就个人养成而言，也要全面发展、齐头并进。正如蔡元培先生所提出的“举智、情、意三者而悉达之”，南工要努力培养德智体美交相辉映，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取长补短，成为博古通今、触类旁通、一专多能、融会贯通、适应能力强的复合型人才，而这也是我们教师的重要职责之一。未来我们将争取在南工校园内引进和培育尽可能丰富的、更多元的文化土壤，让大家的研究生生涯更加如鱼得水、自得其乐、精彩纷呈。

最后，要坚持理想信念不泯。“志不立，天下无可成之事。”“芳兰生于幽林，不以无人而不芳。”随着年纪的增长，外界纷扰的增多，曾经踌躇满志的你们还有几个仍然坚守在通往梦想的道路上？若连志向都动摇了，行动都放弃了，又何谈实现梦想呢？在这里，我分享一下本人的亲身经历，可能并非你们想像的那种每每青云得志华丽转身，实际上是屡屡碰壁受挫头破血流。在我于北大求学期间，20多岁就担任了全国学联主席，但也是历任主席中最掉链子、最无作为的一个，因为那些同事们绝大多数都从政了并且成就伟业，我可能是唯一留在学界的教育工作者。除了对行业的选择，在之后的多次抉择中，无论是学术方向、归国创业、还是地理区域的选择，我几乎毫无例外都选择了最不被人看好、最不实惠便捷、最艰难曲折、最匪夷所思的一项，不在大树底下乘凉、不搭顺风车的顽固让我付出了远比旁人艰难许多的努力。但也正是因为执着理想心无旁骛，20多年我才能始终如一地专注于有机光电子学这一在当时尚处在既无基础、也无人才的领域，从事自己喜欢的科研工作，做教书匠，自得其乐、自在其中。我是个理想主义者，更是一个执着于理想之中的实干者，希望这番亲身经历能给大家有所借鉴和启发。

三、 立言惟新——认认真真做学问

所谓“立言”，就是穷其思、尽其才寻觅和发现真理，搞研究，成理论，做学问，形成自成一脉、各领风骚的思想理论体系。相比于“立德”和“立功”，“立言”更是知识分子实现自身人生价值的手段，所以才有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番激荡人心之说。曹丕也据此有言，“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

那么立言治学之道何在？真学问，旨在在寻求科学之“真”、探究信仰之“美”、升华人性之“善”。胡适先生在谈到研究“国故”的方法，曾提及“历史的观念、疑古的态度、系统的研究、整理”，推而广之，做学问都需要回顾前人研究基础、保持怀疑批判态度、科学构建自我体系、整理分析研究历程等等。而究其内涵，无非是“创新”二字。

今年的6月9日，我参加了中国科学院第十七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十二次院士大会。习近平总书记在会上指出，我国科技发展的方向就是创新、创新、再创新。要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道路，坚持自主创新、重点跨越、支撑发展、引领未来的方针，加快创新型国家建设步伐。

各位生而有幸，时逢这样一个科技大繁荣大跨越、欣欣向荣、大有所为的大时代。中国科学院院长白春礼院士曾预测“再有10—15年时间，我国科技创新一定能实现质的飞跃”，“在一些重要科技领域将走在世界前列，一批具有国际水平的科学家将活跃在世界科技舞台，一批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创新型企业将发展壮大起来，也会有中国的科技大家”。而在去年的本科生开学典礼上，我就曾与当时的本科新生们分享了类似的观点，“十年之后的中国，像诺贝尔奖这样国际性重要指标，在中国大地出现应该将会成为常态，而不是个案。”

然而，路漫漫其修远兮，作为科技工作者任重而道远。相比较于当今科技强国，我国的创新基础仍有薄弱之处，主要依靠要素投入驱动的传统增长模式依然存在，自主创新能力尚有不足。全面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引领中国科技创新发展趋势、赢得新一轮全球科技竞争的战略主动，需要每一位科技工作者去奋斗、去担当。“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创新不竭、永不懈怠。鼓励原始创新、自主创新，中国的未来在创新，尤其是科技创新，你我责无旁贷。

五四运动的先驱、曾任中央大学、清华大学校长的罗家伦先生在《写给青年》序言中曾谈到：“我们不能背着时代后退，我们也不能随着时代前滚，我们要把握住时代的巨轮，有意识的推动他，进向我们光辉的理想。”百年南工正是这样一所底蕴深厚而又朝气蓬勃的大学，之所以能够坚持与时俱进、戮力进取，一条重要的经验就是我们始终秉持“思想先行、观念先行”的理念，努力将思想从“旧体制、旧观念”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在创新型国家建设的大潮中，南工顺势而为，借助雄厚底蕴，把握发展规律，瞄准科技前沿，坚持自主创新，像“北斗系统”一样精确定位，自力更生，发挥比较优势，在有所为的基础上争先上位；像“高铁奇迹”一样跨越发展，比拼赶超，实现弯道超车，在“撑杆跳”的助力下再创新高。去年，历经8个多月的精心谋划和全力争取，百折不挠的南工人过五关斩六将，成为首批14个“2011计划”国家级协同创新中心之一，正式跻身于主流高校之林。

可以说，几代人继袭宏志、立足本职、胼手胝足铸就了“南工模式”，如今南工品牌彰显，声誉日隆。而事实上，你们的学长们为你们树立了很好的创新榜样！在刚刚过去的一年中，南工的研究生“学霸们”捷报频传、喜讯不断：2013年10月18日，我校选手在第十三届“挑战杯”全国大学生课外学术科技作品竞赛决赛中，斩获特等奖1项、一等奖1项、二等奖2项、三等奖2项等一系列辉煌成果，总成绩和单件作品获奖等级均实现重大突破，并继第十一届“挑战杯”后再次捧得优胜杯，创下了我校参与“挑战杯”竞赛以来的最佳战绩。南报网、中国江苏网均大幅报道了这些突破性的成绩。2014年6月3日，在首届“创青春”江苏省大学生创业大赛终审决赛中，我校学子又以总分540分的优异成绩，高居全省第二、力捧“优胜杯”，取得自参加“挑战杯”全国大学生创业计划竞赛江苏省选拔赛以来的最优战绩。又例如中国大学生年度人物候选人、江苏省大学生十大“创新之星”、我校博士研究生兰清泉同学，为我们带来了创青春的正能量（在2012级新生开学典礼上，我曾特别提到他，他当时正免试攻读我校硕博连读研究生。）历经两年多的研究生涯，他的创新故事更加丰富精彩，他研制出一种用纳米材料做的会“呼吸”的花盆，并申请了专利、还专门组织了团队，申请注册了公司，起步发展良好。

各位同学，各位老师们：

立德，立功，立言；做人，做事，做学问——这是三个不同维度。其中，立德是基础，厚德以载物，它决定了人生高度和厚度；立功是核心，是最直观的价值体现；立言是动力，做好学问、完成学业，为我们提供了可持续发展的保证。只有三者同步和谐地发展，才能成就各位更加丰富充实的人生。

南工 - NanjingTech的未来掌握在大家的手中。有梦就有未来。新时期的NanjingTech，将在制度创新、人文发展、社会责任等方面，为社会供给更多的改革理念、创新思路，使南工真正成为时代发展的推动者、先进文化的引领者、正义良知的守望者。我相信，你们也将尽快融入学校的发展步伐，以更为开放合作的心态、更加敢为人先的胆识，追求科学真知、勇闯创新竞技、关注社会现实、奉献祖国科技进步与创新发展，积极融入勇于追梦、敢于筑梦、勤于圆梦的“南工梦之队”，谱就南工学子助推中华民族科学文明强势回归的铿锵之音！我相信，由你们所构筑的不朽的南工梦必将姹紫嫣红、满园芬芳！

谢谢大家！

（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